Helga姜

【羽生结弦✘我】玄阴·嘉平(三)

“谁说我是来抓你的?”

寻着声音望去,一个高挑的男生走来,踩着厚厚的积雪一步一顿。

看一旁高木对他尊敬的样子,还有那铃木家族特有的冰冷气场,实在不难猜出他的身份。

“仓介少爷。”高木欠身。

果然,这是被我爷爷夸上天际的再从兄,孙子辈的长兄。

“不认识我?”他走到我面前顿住,却死盯着结弦,也不知道能看出什么花来。

我不情不愿地喊了一声仓介长兄,他点点头,还是用那样冷漠的眼神打量着结弦。

我拉过羽生结弦,让他回家去吧。他顿了一下然后走近,最后一次轻轻抱过我,“再见。”结弦平静地回应着仓介的视线,不卑不亢又沉着自持。而后转身离开,我看着他的背影,不禁觉得神奇,半年未见,他竟然有了这样A的一面,全然不像平日里二傻子的样子。

“怎么,还想跟人上去?”低低的嗓音轻语。

我转过头,细细看他的模样。皮相是极好看的,家里的基因就不赖。此时他肩上随意的围巾散着,黑色的大衣更显成熟,年纪轻轻本该是多少少女的梦中人,却偏偏眼神凌冽寒冷,冷过他踩住的冰。

我淡漠地看着他的淡漠。我这人就是看碟子下菜,他对我的态度实不明确。更何况刚刚他释放那样的压迫感令我很不爽,不是因为被压的喘不过气,而是看清了祖父想让我成为的样子,他真真贯彻了铃木家族的气场,冷漠,凌厉,让人不敢冒犯。

是我不喜欢,却又一定会成为的样子。我常装出来这幅模样,但我知道他眼底的麻木和扎的人生疼的冰不是装出来的。

“回酒店。”

“今晚不回?”这我才有了反应。

“你给她准备了几天行李。”仓介问高木。

“两天。”

他看着我,轻笑一声,“你不会以为她在这待两天老社长都不会发现吧。”

我没看他,只是冷着脸看那扇窗,直到小蘑菇头出现了。他又回到了平日的样子,笑着和我摆手,我扯了扯僵硬的嘴角。

“上车。”

我和结弦挥手告别,跟着高木上车。

“上我车。”

他已经拉开了车门,我只好跟过去。

车里的暖气都热不了他的周遭,一上车和奔赴审讯室一样。

“解释一下,为什么离家出走。”

我不是故意不理他的,只是还在给窗口的小蘑菇头摆手,贪恋着这样的温暖。

他让司机把车窗摇起来。我把头缩回来,回过神才接上他的话。

“我没想离家出走,来陪我朋友过生日。”

“就那个小孩?”

“嗯。”

“那你在这多玩两天。”

我脸上无甚表情,心里却十分惊异,“那祖父派的人呢?”

“是我。”

我没明白他什么意思,但又不想问。我就这样看着窗外,一路无言。

我心里对他是没什么好印象的。他和其他人不一样,恒原柔和谦逊,千鹤跋扈傲娇,道一调皮热闹,至于其他孙子辈的远亲也都不过是孩子。只有他,气场直逼父亲,极不好相与。

高木在房间里帮我收拾整理,我走进来心累地仰躺在床上。

“小姐,怎么说?”高木在一边意图拉我起来,“仓介少爷有说什么?”

“他就说让我多玩两天。”

高木先生推推镜框,“小姐,这次您回去应该不好处理,老社长快被气死了。”

“他气什么啊!我留了字条的!”

“今晚本来您应该和社长未婚妻一家见面的,他们听说您回来了要见您。”

“所以呢?就以为我在和他们示威?”

高木点点头。

“谁和你说的?”

“仓介少爷的助理。”

“他自己不说,让人来跟你说?”

高木先生笑了,“仓介少爷是很不爱管闲事的,但这次是他主动说来接你。”

我瞠目结舌,他主动请缨就是来给我摆冷脸的,要冻死我啊!

“他总不是听着我的传奇故事长大,觉得我有三头六臂吧?”

高木笑的更乐了,在仙台时小姐往往都很开心放松说话也不着调,他也放松。只有在东京的时候一天到晚都没个笑脸,令人生畏。

“仓介少爷才是三头六臂!小小年纪,他经营了好几家酒店,投资也是一把好手。”

我不自觉地对高木哼一声。

他笑得更开心了,“小姐,你现在比仓介少爷小时候更厉害,以后也会的。”

听得出来他只是觉得我有趣,在哄我。

最后,我闹着把他送出去了。

一个人坐在窗边看月亮,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,总觉得仙台的月亮总是更圆更亮。半年来那种空虚的心终于又被重新填满。

晚安,小蘑菇头。

第二日6点,仓介不由分说地把我从床上拉起来,我以为是高木,正要发脾气,听到长兄低沉地声音,我才被彻骨的寒扎醒。

充满怨怼地瞪他一眼,被他拉着去晨跑。说拉其实也没有,是命令我。

我是喜欢跑步的,但是我真的讨厌早起。恹恹地跑完,准备睡回笼觉。可他看穿了,在门外掐了十五分钟就进来带我去吃早饭。

在路上他一言不发,我在心里给他扎小人。不过晨跑完神清气爽,看到高木时心情也好。

“早啊,高木。”

他显然已经习惯了我间接性回到半年前的状态,乐呵乐呵地和我说早安。

我低声质问他,“大哥怎么进的我房间?”

他讪笑几声,答案不言而喻。我瞪他,见他帮我把准备好的早饭摆好,都是我爱吃的。

“算你懂事。”

他在一边说,“今天羽生结弦一早就去了冰场训练,要训练到下午。其他时间他暂时应该没有别的安排。”

我心中了然,打算一会去冰场。回东京后,祖父剃去了很多兴趣课,花滑是其中之一。

我抬头看见隔着条过道的仓介一边打电话,一边手也毫不停歇,一直在电脑上敲着什么。我吃完了,准备离开。

“站住。”

我尽管心里一万个叛逆,但还是定住了脚。

“去哪儿?”

“去找我朋友。”

他收拾东西,交给他助理,“我送你。”

我脸一黑,尽量礼貌地建议,“高木会开车,您还没成年不麻烦你了。”

他没管我说什么,只是径直走到我前面,像没听到我的话一样,走到一半转过来,“还不跟上?你要自己飞过去吗?”

我看着高木,他的工作被抢走他倒是笑的开心,我瞪他一眼,只能跟上。

仓介没成年,所以他所谓的送我,是他的司机开车,他陪我过去。

他不说话,我也没理他。只能说是选择性延续起床气,明明不困还要靠在窗边补觉。

在到达冰场的时候,我飞也似地跳出车,当然表面上肯定没这么夸张。但我真的一秒都不想再待在车里,呆在这个冷冰冰的人身边。

我没想到的是,他竟然也下车了。

那种气场又出现在我身后的时候,我可以说是心里狠狠扎烂了他的小人,但我实在做不了什么,毕竟爷爷这么喜欢他。

进了冰场我看到小蘑菇头乖巧地站在教练面前,听他说话,圆溜溜的大眼睛亮着。时不时的点头,那样老实巴交的样子由显可爱。

我之前在这个冰场存放过冰鞋,之前一直没拿走,我就自己去换上了。身后的那个冷面还在打电话。

我上了冰场,滑到羽生结弦后面,在他认真听讲的时候拍他一下,把他吓一跳。看着他的样子,我笑得喘不上气。教练也逗他胆小。

他又气又笑,“你没走啊?”眼睛里是那样兴奋的光芒。

“是啊,你先练。”

说完也不打扰他们了,他倒是兴致高了许多,很激动地练习动作。时不时的视线相撞,他都愣一下再挂上大大的笑脸。

我顾自己滑,回顾了一些以前学过的跳跃和步法,好久没练了,有种熟悉的新鲜感。

完成一个燕式旋转后,羽生结弦来到眼前。他还是很开心,紧紧拉住我的手,不停地说训练的事。训练累也笑,摔倒了也笑,被教练骂了还是笑,笑的眼睛都看不见了。

我看着他紧握我的手,我才意识到这么多次视线相撞,是因为他害怕我又偷偷离开。

我心里酸涩,用另一只手揉揉他的头。

上次是我错了,

真对不起,

下次一定告诉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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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天写了2000多个字,

忘记保存了,

上节课全清空了,

我心里是崩溃的😭😭😭

今天补上,

快3000了🙃

谢谢观看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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