Helga姜

【羽生结弦✘我】玄阴·雪落(一)

“你又牵又抱的干什么?”

又是“冷面”仓介,他也换上了冰鞋,脱下风衣只有一件黑毛衣。他滑过来把我拉开,帮我解开羽绒服扣子,我看着他但没动。

“还要我帮你?”

我没理他,因为我已经看到了时刻待命的高木,他在仙台也放开了,笑嘻嘻地招手。

我滑过去,他习惯性下自然地伸手帮我扯袖子。我突然想起仓介的话,于是缩回来自己脱下了厚重黏人的外套。递给他时看到他落寞的眼神,我故作深沉地拍了两下他肩膀,“高木,我是要长大的!”

然后转身而去,没看到他在后面笑到抽搐。

然后我看着仓介,第一次主动和他说话,“你也会?”

果然他的脸更加冷了,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上天是多么公平,相较在其他方面尤为优秀,他的体育技能实在是差得可怕。

看他不动声色地靠在一旁的栏杆上,我转头继续和羽生结弦聊天,直到休息时间结束。

我目送他离开,回到冰场的中央,好像这个世界上的光笼罩在他一人身上,他永远拥有追光灯的偏爱。一如此刻,他在我眼里像太阳一样照亮我整个人生,空留我独自沉醉。

“过来。”是仓介。

我懒得与他作对,于是就滑过去了。我以为他有什么事,结果他又一言不发。

“怎么了?”

他面无表情摇摇头。

我心里快憋闷死了,这人真的莫名奇妙。

“你多大啊?不用上学?”我沉不住气。

“我在读大学。”原来成年了,快不得气场这么强。可又听他接一句,“我16。”

行吧,又是一个小天才。

“在东京怎么都没见过你?”在仙台是我第一次和他见面,回东京的半年里,任何家宴聚会他都没有出现过。

“读书,有理由不去。”

我撇撇嘴,还有些羡慕他。能力强就是可以这样得到包容。

安静之下他开口了,“你在东京住哪里?”

“我爸在集团边上找了个公寓。”

他低下头嘴角轻轻勾起,又立马放下。

“你应该很会滑吧,据说老社长请了个有名的教练。”听出他揶揄的语气,我挑挑眉。

“你的教练也不赖。”

我说完就滑出去了,本引想他滑出来展示一下。结果他不为所动,亏我小时候还觉得他真沉得住气。

既然滑出来了,我又开始玩起来。滑过结弦身边时常常逗他,他还是时不时看我在哪,他那份惴惴不安让我心疼又后悔。

终于熬到他下课了,他疲惫地滑到我身边,整个人挂在我肩头休息。我虽然嫌弃他把全身的力量都放在我身上,但好在没有推开他。

仓介像掐小动物一样,掐着结弦的后颈脖拉开我,他委屈巴巴地看着我。我伸手拉他以示安慰,听到仓介一声冷哼。

出了冰场,出了冰场看到仓介的助理等着他。才想起刚刚在冰场里面,他可以说是电话不断,表情也是越来越臭。

于是只留下了高木陪我们回羽生家。

我们手牵着手,其实隔了两层手套,但他的温度清晰地传到我的手里。

“这次什么时候走呢?”

我实话实说,“估计是明天。”

我看着他有些低落,“没事的,我还会再回来的,你也可以来东京看我嘛!”

他抬起头,视线交汇之际,雪落下来。

落在他的鼻尖,看着雪水化开,我笑着刮了一下他的鼻子。他也笑着揉自己的鼻子,然后凑近摸了一下我的眉心,这儿也有雪花。

雪越下越大,我和他相视一笑,拖下手套牵起手一起跑回去,高木不住地叮嘱我们。

“阿嚏!”“阿嚏!”

由美阿姨给我们准备了姜茶,我们从雪里跑回来,冷的和冰似的。高木先生和由美阿姨凑在一起焦心。

高木在我身边碎碎念,“诶呀,我说了等一会再走,你非要雪地里跑。昨天我给你穿多一点你还嫌弃我,看吧,今天就把你冷死了。耳罩耳罩不带,帽子帽子不戴,看你小脸吹的都要裂了,是不是没擦保湿霜?”

我和结弦都洗了热水澡,裹了两床被子大眼瞪小眼。听着高木的话我有些尴尬,心里腹诽他真的只有26吗?但一旁的由美阿姨笑了,“是啊,听你叔叔的话!”

我也就没用冷眼吓他。

我俩像幽灵小巫一样裹着被子,挪到窗边,看窗外琳琅碎玉,楼阁银砌,银海如帘。​磅礴的雪蓄势待发良久,一下就是铺满整个世界。

我俩悄悄商量要打雪仗,两个脑袋凑在一起密谋,生怕被大人发现。

我们再悄悄挪到结弦房间,他捧出我的火焰兰,告诉我他是如何照顾它,今夏它开了多久,它长势如何,它多么可人。

我轻轻地抚摸它,充满了怀恋,母亲留下它,我也留下它,结弦却能好好照顾它。

结弦又忙不迭地去拿出一个香囊,“这是今年烟花大会的时候给你买的,就算不能让你开心也要保佑你平安吧。”

我接下来,故意道“小孩子就是小孩子,平安是求不来的。”见他嘟哝着嘴,我笑着摸他头,“谢谢你啦,我很喜欢,我知道带着它你会保佑我的。”

我才算知道这半年他和我一样,无论是看见橘子汽水,踩过厚重的落叶,望着月亮都会惦念着相距遥远的彼此。

最后不等晚饭,仓介一通电话喊我们回去。已然夜色披肩,我们也就作了告别。

高木玩乐一天,乐呵乐呵的。

“小姐,仓介少爷是说他要留下来玩,请你作向导才把你留下的,让你对对口供,别在老社长那里露馅儿。”

他打着车灯小心移动,黑夜,雪地,巷陌。

我无聊通过后视镜看到后面跟了辆车,车牌还是东京的,但没当一回事,这巷陌出去的路不多,在我们后面也不奇怪。

可是拐出巷陌以后高木突然加速,七拐八拐的乱走一气,我在后座颠簸得想吐。

“高木,好好开车!”

结合他今日活泼的表现,我还以为他是想趁在仙台飙一回车玩玩。

“是。”

他缄默其口,我虽觉怪异但没多想,今早起太早了,玩了一天我就困倦地靠倒了。

高木放慢了速度,但是仍然转得我头晕,我的脑袋在后座东倒西歪。

就起身,看见高木鬓间汗水,皱着眉头嘟哝,“高木,差不多......”

“嘣”的声音响起,

短暂的一两秒,

一切都结束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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放心,还不是虐的时候🙃

谢谢观看!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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